打捞上来的重物是一袋石子,秦明说这种石子在修路的时候常见,但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田野里,袋子上有一些小孔,应该是认为扎的,调查发现距离死者家以北300米的地方有修房子的。警方调查了老赵,带去问话,老赵反应很激烈,大声吼凶手还在逍遥法外,你们抓我干嘛。林涛说看老赵的反应确实不像是他,秦明也说现场确实不像是激动作案的现场。
农村办案条件恶劣,他们三个人只能睡在一铺炕上,大宝想了很久晚上睡觉的时候梦见了买豆腐的场景,想到了那个袋子很可能是买豆腐的袋子,她马上叫醒了林涛说出了自己的想法,发现秦明不在,到了现场看到了秦明也在,大宝马上和秦明说了自己的想法,秦明说那就能说明凶手家在北面,最近买过豆腐,根据现场的车辙发现运送这些柴火的应该是三轮车,林涛根据这些线索马上去追查了。
林涛的调查结果出来了,但是符合所有描述的一个人都没有,秦明问没有三轮车的是哪几家,秦明要了那四家没有三轮车的院子照片,通过照片秦明看到了一个三轮车把问是谁的家,林涛说是解立国,随后马上带人去了解立军家,解立国不承认自己家有三轮车,这个时候他老婆出来了,林涛直接问,婶借你家三轮车用一下,那人说好啊,然后发现自己家三轮车没在院里,林涛看了解立国一眼让他跟自己走一趟,警方也根据解立国的交代找到了三轮车。
解立国交代在他和弟弟都到了结婚年纪的时候,家里父母决定让他先结婚,可是结婚后他发现很不对劲,自己的老婆和弟弟走动的特别频繁,直到案发那天他看见自己的老婆又去给解立军送饭,还听到解立军说让自己的儿子管他叫爸爸,儿子说不敢,爸爸都打妈妈了,解立军一听看了看嫂子的头,嫂子哭着说带自己和孩子走吧,案子结了,凶手找到了,可是一个孩子却失去了两个父亲。秦明在结案报告中这样写到不幸的人生各有各的不幸,不论是作为不幸的分母还是作为不幸的分子,结局都令人扼腕,这就是生活。
大宝去相亲了,两个人聊得情投意合,甚至可以说一拍就集合,但是相亲对象似乎搞错了她的职业,大宝的妈妈告诉人家她的女儿是医生,大宝一听和相亲对象说其实自己是一名法医,那人有些惊慌问她平时是不是接触过尸体,大宝说恩,那人问她吃饭之前洗过手了,大宝一听这话开始讲起了她的尸体和微生物,那人一听马上就有些反胃,问她可不可以换一个职业,大宝说我人也不怎么样,职业也不想换,那人问她一个小姑娘为什么选择这个职业,大宝说这个职业也总得有人做,如果我们不做谁来做呢。坐在一旁的秦明和林涛听到了两人的对话,林涛问这是第几个了,秦明说第九个,林涛笑道看来又黄了。
在一个影视基地发现了一名死者叫胡奇,是一个道具师。现场有一股酒味,还有一串血足迹,还有一把自制的猎枪,从新旧程度上看应该是一把新作的枪。在封闭的环境下杀人,凶手极有可能是蓄谋已久,死者的伤是由一把道具枪所致,当地公安机关初步认为死者平时喜欢研究枪,两个月前开始自己制作强制,现在猜测是在半夜携带枪支出门,不慎,枪支走火,打伤了自己,失血过多死亡。大宝对询问了一下目击证人,说他们哥四个在打牌,听到一声枪响问了一句是哪个组啊,不知道棚里不让放枪吗,出来就看到了颤颤巍巍的胡奇,还以为是他喝多了。根据胡奇家枪支材料可以看出是同样一把枪,这一枪打到了他的股动脉,秦明说马上解剖,林涛问死者家属不同意怎么办,秦明时候那就强行解剖,这不是意外,是他杀,从伤口的角度来看死者自己根本无法扳动扳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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